两遭劳教 四年酷刑 辽宁蒙古族青年控告元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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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圆明网】蒙古族青年程峻峰一九九八年在部队服役时幸运的开始修炼大法,从他身上的变化,部队同事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。可是,中共江氏一伙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后,程峻峰屡遭绑架、关押,曾在锦州和马三家劳教所被折磨共四年。

二零一五年五月,最高法院发布了“有案必立,有诉必理”之后,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,程峻峰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了《刑事控告书》,起诉这场残酷迫害的元凶江泽民。

程峻峰,男,今年三十九岁,蒙古族农民,家住辽宁省葫芦岛市连山区新台门镇。下面是程峻峰在《刑事控告书》中讲述的部分事实。

在军队开始修大法 同事称赞

我于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,开始修炼法轮功,当时我还是一名现役军人。通过学法炼功,使我身体健康,部队同事之间相处和睦,道德提升,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。我处处按照真、善、忍的标准要求自己,在工作上兢兢业业,对于利益得失看得很淡,致使连长及战友都称赞法轮功真好,有许多战友也开始修炼法轮功。

上访遭绑架 警察殴打、吊铐

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,我所在连队接到命令“不许军人修炼法轮功”。致使许多同事不能继续修炼,这命令让许多干部和同事不能理解,“这么好的功法,一夜之间,不能炼,这是什么事,真让人难以理解!”

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,当时我已复员回家,在大法遭到迫害,师父遭到诽谤,许多大法弟子遭到非法关押的情况下,我毅然决定进京上访,向政府反映法轮功修炼的真实情况。但却在葫芦岛——北京的长途汽车上,被葫芦岛站前派出所的一些警察及便衣绑架。

当时我向他们说:“你们是人民警察,人民的公务员,是为人民服务的,我也刚刚脱下军装,我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,这有错吗?”当时我真的把他们当作公仆一样,“人民警察、人民公务员”,结果他们口出污秽之词,说“……还跟我讲这一套,你小子我寻思你也是便衣呢!我一脚给你踢下水道里去。”边说边踢。

这时我心凉了,这哪是人民警察呀!当夜就给我送到我所住当地新台门镇派出所。所长焦万祥在我身上非法搜取现金五百元,占为己有,并发疯似的跳起来,向下扇我嘴巴,边打边骂污秽的话语。就这样,打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,累得气喘吁吁,打不动了,才住手。

中共酷刑示意图:吊铐

这时他说:“你当兵是给谁站岗!不是给江泽民站岗吗!”我回答说:“我当兵不是给他站岗,我是为十二亿人民站岗!”他很生气地说:“给他吊起来,铐上。”然后警察李伟、赵兴猛就把我吊到派出所外面露天铁栅栏的门上(当时是寒冬腊月)。他们说:“这不管我们的事,别怪我!”我说:“我不怪你们,你们就是干这个工作的。”

大约吊了六个小时左右,就把我送往葫芦岛市拘留所关押,被非法关押六十天。非法关押期间,吃的窝头里全是老鼠屎,得掰着吃。拘留所向我家属勒索伙食费五百元后,并让当地镇政府接回,当地镇政府接回后,继续在镇政府非法关押十二天后,勒索家人二千元保释金后放回。事后又经常到家中骚扰,使得不能正常生活。

遭非法劳教三年:野蛮灌食、长期关小号

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四日,锦州市公安局和葫芦岛市公安局出动几十警力,对我家进行非法抄家并绑架。

因修炼法轮功,被锦州市公安局非法劳动教养三年,没有出示任何法律依据。在劳动教养期间,被野蛮灌食九天,长期关押小号(空间大约四平方米),终日不见阳光,二十四小时铐在铁床上,不能活动。

中共酷刑示意图:长期捆绑在床上

包夹四个人(刑事犯)二十四小时轮番监视,包括我的每一个表情,一个眼神,一个行为举止,上厕所的次数、时间等等,都被他们一一记录在案。

长时间坐在小板凳上(一种小圆凳),不能自由活动,身体素质急剧下降,失去走路功能。房间内阴暗潮湿,白天见不到太阳,晚上见不到月亮。每天强制洗脑,看诬蔑大法的书籍、电视,听诽谤师父与大法的录音。超长时间奴役,给我的身体和精神造成了极大的伤害。

再遭骚扰 被迫流离失所

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九日,因帮助一对老年夫妇(他们也修炼法轮功)干农活,当地派出所警察李伟等多人闯入其家中,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,大肆抓人,毫不讲道理,使其家中一片狼藉。当时,我带着一周岁的孩子,孩子还在炕上睡觉,此种场景,使孩子长期处于惊吓状态。后来我抱着孩子走脱。在这种情况下,没有了正常的生活。

遭暴力绑架 非法拘留

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,我在家帮助父母干活,葫芦岛市新台门镇派出所多名警察再次闯进我的家中,进行绑架。当时家中有年过八旬的奶奶,她紧握我的双手,不让他们将我带走,老人说:“你们不能带走我孙子,我孙子犯啥法了?”他们哄骗老人说:“没事儿,你把手放开。”硬是把老人的手从我手上拽开。瞬间,给我打上背铐,就像对待死刑犯一样,我感觉我的双手湿漉漉的(后来我知道是手铐铐进了肉里流出的血,至今我的手上还留有疤痕)。几个人拖我而去,使老人看此场景惊惶失措。事后老人在惊吓与悲愤之中精神失常,在极大的精神压力下辞世。

中共酷刑示意图:背铐

同时,还把我年过六旬的母亲暴力抬上车。我被送到了看守所非法关押五天。在此期间,我知道了他们给我定的“网上逃犯”,才有了这次抓捕,由于没有证据,后又非法转入拘留所十三天,之后,家人来接我就可以回家。

再遭非法劳教一年 在马三家教养院遭奴工、虐待折磨

但是在拘留所放出时,又被新台门镇派出所的教导员等三个警察,直接将我从家人手里强行绑架。由于没有再次关押我的理由,直接到连山分局、市公安局现办的非法劳动教养一年的手续。教导员当时还说:“我不整你,我不甘心!”

在给我送往关押地时,托关系走后门,准备给我送往葫芦岛市劳动教养院,但他们拒收,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,新台门镇派出所教导员准备把我送往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。他委派两个警察与一个司机羁押我到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,给他们二千——三千元钱,说:“事后到X酒店,别舍不得花钱,吃好、喝好、玩好,到桑拿洗个澡,找俩小姐,公家报销。”就把我送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。

刚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,就强制我脱光衣服进行所谓的检查,并强制抽血,大约半年后,又抽了一次。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期间,长期受到奴役的生活。不把法轮功学员当人看,两个人包夹一个,并分成三组互相监视,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(刑事犯罪的人员除外)。刑事犯罪的人员可以任意打骂法轮功学员,栽赃陷害。我曾多次遭到如此待遇。

开始没有探视权,后来有了在严密监控下的所谓探视权。长期的奴役和极差的饮食,长时间不让上厕所,造成排泄的极度不正常。警察长期虐待法轮功学员,以打骂我们为乐,其中一个警察用黑色胶皮制作的苍蝇拍,打一法轮功学员程秀昌嘴巴,连打三天(还在奴役之中)。那里的警察没有一点道德修养,张嘴就骂人,其中一警察说:“在这里,我们就是爹,你们就是孙子。”心理极度扭曲和变态。使我的身体受到严重的损害,精神受到严重的刺激,反映缓慢,记忆失常。

在锦州市我和母亲再遭绑架

为了谋生计,我在锦州市太和区温家屯村暂居。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二日,被一游手好闲、好吃懒做、不明大法真相的村民恶意举报,说:“这家炼法轮功!”锦州市太和分局出动二十多人(有多数警察都不知道抓的是什么人),非法抄家,并预谋绑架。由于我当时外出打工,家中只有母亲一人,他们就把母亲绑架,家中被翻得凌乱不堪。

由于母亲身体不好,出现生命危险后,让其极度恐慌,在联系不到家属的情况下,匆忙把我母亲送回家,以推卸责任。由于这次的事情,使我的生活又陷入了极度的困窘之中,生活没有了保障,孩子上学出现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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